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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生,这赤色旅的主张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还是伯恩施坦主义?”
“植生,赤色旅同中国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的关系到底是斗争还是合作?”
“植生,赤色旅的最终目标是不是在中国实现gc主义制度?”
赤色旅的宣传负责人黄宝培这两天过得也非常充实,天天和陈独秀、李大钊两位北大教授在北洋大学内的临时住所里面讨论一切和赤色有关的东西。说实在的,在眼下的中国,和赤色或者说是社会主义有关的书籍和资料实在是太少了!就连陈独秀和李大钊也没有读过全本的《资本论》,更别说黄宝培这样的北大学生了,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赤色分子,原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赤色主义!
至于赤色旅领袖左民同志(也就是常瑞青)到底懂不懂什么马克思主义、伯恩施坦主义的,他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底。毕竟和常瑞青还有王君皓、赵振等人接触的时候,对方也只说反帝救国,压根没提多少赤色的东西……
眼见着天已经黑了下来,可两位大教授的问题还没完没了往外冒,而自己又多半无法回答。黄宝培的脸上多少也有了一些倦意,他来见两位大教授可不是为了研究什么主义的,那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特别是未来的路怎么走,自然应该由未来的人们自己去决定,哪有让两个十九世纪就死掉的古人来决定的道理?
到了后来,他也终于忍耐不下去,不再和他们讨论什么主义,而是直入主题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两千银元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陈先生,李先生,这是我们赤色旅一号同志左民托我带过二位的,是二月份的宣传经费……我们想让二位先生写一些关于赤色主义的文章,宣传马克思主义或是伯恩施坦主义都行,写好以后再刊登在《新青年》上面。同时再向《大公报》等平津地区的大报投稿,内容也是宣传或介绍赤色主义的。总之,先要让国民了解赤色主义到底是个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