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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向自己的男人后头,有名神似玛莎的少女说道。在身体硬是被撑开的痛苦中,马丽坦听进了那道声音。
“去抵抗他们吧,将这些男人的脖子全部折断。你有这样的力量。”
我没办法。我不可能做得到。被压住的手脚动也不能动,马丽坦朝玛莎投以恳求的视线。救救我,叫他们住手。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马丽坦变回了十岁左右的少女,受制的身体正挣扎扭动着,而玛莎则对她抛回冷酷的观察者目光。不行,你要自己想办法。我对自己逼自己屈服的软弱者没有兴趣,那种女人只适合被男人当成道具。沉默地如此诉说的眼睛,正隔着男人的肩膀闪闪发光,马丽坦再度试着在手脚上用力。果然还是不行,动不了。如果勉强要动,关节就好像要碎掉了……
“有什么关系呢?与其屈服再他们面前,你还不如将自己毁掉。比起让无聊的规矩束缚住,毁掉一切还更好。为了破坏男人们定下的规矩,我想要的是力量。我要支配只懂得斗得头破血流的男人,靠力量重建这个世界。我们有这种权利,而你则有我要的力量。去战斗吧,去跟压抑自己的人事物战斗、去跟从你身上夺走【光】的世界战斗。让摧残生命的男人们,全都跪倒再孕育生命的女人面前。”
光】——在身为人造物的身体里,所出现的唯一一道光芒。堕胎用具的冰冷光泽浮现再脑海,让马丽坦鼓劲在四肢上使力。她将缠住自己的数只双手掰开,并吧自己抽回眼前的手掌伸向男人的脖子上。压在马丽坦腰部的力量变过,当男人被逼得仰起身子,陷入喉头的拇指掌握到某种僵硬的感触。杀了他们、打到他们,让夺走【光】的人们接受报应。受脑中响起的声音催促,马丽坦掐碎那僵硬的感触。
咯】的一声沉沉地传到之间,男人的脖子无力地垂下。在他嘴边的血与唾液留下之前,马丽坦从男人底下挣脱了。肩膀因喘气而起伏着,马丽坦一面以目光追寻其他男子的动向。制服住自己,并且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们,都不知不觉消失了。地上趴到横躺的男人尸体,看不见吗沙滩的身影。
取而代之地,马丽坦看到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女,正依偎在男子的尸首旁,深受摇着不再动弹的背影。master,你起来嘛。为什么你不动了?听见混有呜咽的声音这么说着,马丽坦害怕地将目光落到自己掐死男人的身上。口里流着血,受压迫的眼球弹到了眼眶外头,那是斯贝洛亚·辛尼的脸。他披着平时那件皮革外套,手里握紧船长帽,脸上的瞳孔则在血泊中睁得老大。
“master坏掉了。”
于自己有着同样长相的少女,抬起了让眼泪润湿的脸孔。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抱头尖叫的马丽坦忘我地狂奔。她拨开深沉的黑暗,没头没脑地再分不清天地的空间中奔跑。不管再怎么跑,黑暗都没有丝毫散去的迹象,唯有杀人的感触沾上指头,逐步让那份真实感加剧。
以浑身力气发出的尖叫声好似要冲破隔音玻璃,以铁环铐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掌使劲张开着。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以及痉挛的之间,都反应剧烈得不像是单纯的生理状态。人的脑内若有着唤醒恐惧与绝望的开关,若以电流持续刺激该处,就会出现这样极端的反映——不仅让人联想到某种机械装置。
心和灵魂这类字眼只能用以聊表慰藉,人类的喜怒哀乐,终究得靠脑内电流的些微差异来决定。洗脑装置会直接动摇存在的根本,就这层意义来看,其骇人程度或许不是**解剖可以相比的。嵌有电极的头套被固定在马丽坦头上,因痛苦而表情扭曲的双眸逐步变得眼神空洞,亚伯特忍不住将视线从对死的隔音玻璃挪开了。似乎没人料到马丽坦会持续出现如此强烈的反映,就位于监控室管制器材旁的研究员们,也都显得脸色发青。显示各种生命迹象的荧幕正警报大作,唯独表情冷静地注视着手术室的体检,问道“情况怎样?”的正是玛莎·比斯特·卡拜因。
“体温、脉搏都已呈现危险值。对检体额外注射异丙醇,间隔一会再继续可能比较好。”
“事前催眠的效果比想象中的差呢!不得已,先停下吧。盯紧血浓度的荧幕,强化人的药效半减期根本估不准。”
听到研究员的报告,班托拿所长貌似严肃地答话并,靠近管制器材。尽管亚伯特暗自放了心,但这仅限于玛莎制止道“不行”前的短短一瞬。
“要是现在中止,之后又要从头再来吧?我没那种时间,让他们继续下去。”
“可是,这样恐怕会让检体的自我崩溃……”
“不打紧。这点程度的事就让她崩溃的话,表示她没有入手的价值。”
这么说道,玛莎仍望着溃不成声地持续呻吟的检体,没人对她发出反驳。回去贵重检体的可能性,以及失去新人类研究所所长位置的危险性。将这两项摆在天平上,班尼拿的目光一沉:“实验继续。”指示的声音在监控室沉重地想起。“可是……”研究员回头质疑,,班托拿则朝对方驳斥道“你们继续就是了”,并且亲自操作起管制器材。
马丽坦的四肢仍固定再椅子上,此时她的身体开始像遭通电般地猛然弓起。研究员用光笔照向她的眼睛,确认了瞳孔的反应,但却无意为马丽坦擦拭嘴角涌出的唾沫。看见玛莎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亚伯特张着嘴,结果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得低下脸。亚伯特直接转身,并朝着监控室门口踏出脚步。
“你要去哪里?”
玛莎突然说道,望向马丽坦的眼光则未有挪动。亚伯特颤然止步。
“不可以逃避喔,要好好看着她才行。这是对她应尽的礼仪。”
这句话出乎亚伯特的意料。“礼仪……?”亚伯特鹦鹉学话地在嘴里重复,没跟他对上目光的玛莎继续说:“这是她与我的战斗。如果你有继承财团的意思,不好好看完这场战斗是不行的。你一定要实际看清楚,人变到底是怎么咦回事。”
像是从对方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望向手术室的脸孔浮现出自虐的笑容。在玛莎的提议下,促进洗脑的催眠内容设定得与她相关。他人的精神正在侵蚀自己的精神——如果马丽坦是因为两者间的冲突,才出现如此剧烈的排斥反应,那玛莎毫无疑问地是与马丽坦在进行战斗,或许还可视为两人赌上本身所有存在的的较劲。亚伯特没有勇气甩头离去,他又望向手术室里头的马丽坦。马丽坦的**就像电力控制的人偶一样,反复出现痉挛,坚强直率的目光也逐渐失去光辉。那时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稚弱身体,即将变质为徒具外皮的其他东西……
这种痛楚,这种像是自己把肉扒下来的疯狂痛楚是怎么回事?把手凑到阵阵搏动的胸口上,亚伯特迷惑的目光落向地板。他并不是不想观察人变质的过程,而是不想看到马丽坦的变质。这句话在心里忽然变得具体,一边对此感到困惑,亚伯特将目光挪回玻璃后头的马丽坦。尽管痛苦至极,她那稚细的下巴线条仍只能用美丽形容,强度更胜方才的鼓动,传到亚伯特搁在胸口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