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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琉”的事让我们卖了参谋本部一个人情。毕竟“独角兽”是不能送到月球去了,至少该让他们帮忙办点事吧。而且照我这边技术人员的见解来看,要解除驾驶员的生物特征辩识好象也很难哪。”整备完回收后的“独角兽”,结果便是让众人发现机体显示出了疑似“盒子”坐标位置的数据。而在这间通讯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转达给玛莎知道,则是昨天的事情。受此影响,玛莎的想法是在还能利用“独角兽”的时候让军方去调查坐标上的宙域;至于将调查结果收归已有的手段,她肯定有安排好的其他的管道。当然,如果能在那里找到“盒子”,她应该也想好让财团捷足先登的方法了。
就政治面而言,既然毕斯特财团已经难以独占“独角兽”,这个想法本身是值得肯定的。指定的坐标的确是在返航“月神二号”的路上,从位置的特性上来考量,受到新吉翁袭击的可能性也不高。虽然这确实是半死不活的“凝?阿卡马”就能够完成的任务,但前提是要从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身为当事人的亚伯特无法赞同这种事,他的目光落到了阴暗的通讯室地板上。
数度置之死地而后生,乘员总算才踏上了归港的路途,他们有多么期待让战舰着陆?“帛琉”的激烈战斗结束后两天,亚伯特与乘员们共有过沉痛与高亢感交互造访的时光。这种情况下要再把任务推到他们的身上,并且让归港的时间延后,对这些人来说,会是何等残酷的事……
“你看起来就像是曾和他们共度生死,结果产生了感情的脸呢。”在亚伯特挪开视线的数秒间,读出他心情的玛莎开口了。感觉到心脏被人整个揪住,亚伯特仰望对方映于荧幕上的脸。
“这一点儿也不像你。你应该是累了。来到地球之后,好好休息一阵子吧。”“叫我到地球去……?”对于觉悟到应该会命令自己去视察调查状况的亚伯特来说,这是一句意外的话。“我包下了财团的输送船。”擦有唇彩的薄薄嘴唇轻轻一瞥,玛莎继续说道:“我要你带着那个强化人,到北美的奥古斯塔去。”“你说奥古斯塔,该不会是—”“没错,就是那里。虽然新人类研究所已经查封了,但听说“再调整”所须的设备之类都还留在那里。”亚伯特背脊窜上一阵恶寒。与远东的村雨研究所齐名,号称拥有最大规模的新人类研究机构,奥古斯塔研究所。探究新人类的研究仅止与名义,奥古斯塔研究所曾和军方联手致力与开发人类型兵器,而自己却得将那个“带袖的”女驾驶员,带去那种会把战争孤儿大卸八块的人体实验室—
“你到底在想什么?”“骚动这样持续下去,应付媒体的对策也会面临极限。而且参谋本部似乎也想和财团保持距离,我们得赶快将卡帝亚斯搞砸的uc计划重整起来,让军方尝点甜头才行。为了让想抢“盒子”的那伙人安分下来,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完成uc计划……你是说二号机吗?”亚伯特做不出其他推测。还有一架rx-0被挪至地球,正在进行重力环境下的实验。要赶紧将其完成,籍此造成毕斯特财团以及亚纳海姆电子工业在军方面前的优势。既然uc计划的提案者和政府内部企图夺取“盒子”的势力,已经有着等同勾结的实情存在,让计划照预期完成也可以成为他们的牵制。只要好好掌舵,应该也能把事态导向将“盒子”物归原主的局面。
“将重编宇宙军当成障眼法,企图弯曲抹消掉吉翁的uc计划……听起来虽然满像偏保守派的脑袋会在心血来潮时想到的奇幻故事,事实上却很有可能对吉翁共和国的解体造成大幅影响。财团和亚纳海姆想撑过这阵风暴,绝对不能少了“盒子”。要是像卡帝亚斯那样,让“盒子”因为男人的浪漫而被开启,我可受不了。”难得地在说话时显露出情绪,玛莎将手放到了自己微卷的头发上。玛莎那副看得出是在焦躁的模样,让通讯的对象起缩起了身体,尽管亚伯特将目光从荧幕上移开来,玛莎说得并没有错他这样说给自己听。也宗主谋事,将手伸到百年禁忌上的卡帝亚斯才是所有事情的元凶。把正统的继承者搁在一旁,却将“盒子”的钥匙托付给小妾所怀的孩子,财团的未来没这道理交给这种男人来担负。所以,我才会—
“如果祖父能干脆地把“盒子”的所在地告诉我,就不必用上这步棋了。哎,能将强化人弄到手也算幸运。移送时要准备周全哪。”瞬时将感情消化掉,戴回了往常铁面具的玛莎道。自己却什么也没能消化,眼光朝着上头,亚伯特“哎”的一声回了话。
“可是,也不知道舰长他们会不会信服……”“大半战死者都是被那个强化人的ms宰掉的吧?就说你考虑到乘员的心情之类的,说辞要多少有多少。再说参谋本部也会对那边发布通知嘛。”不是这种问题。只会执行上对下命令的人,并没能夺回“独角兽”。一度收敛下来的感情又再露出踪影,让亚伯特重新将眼睛瞪向了荧幕。“我也会跟着去会合。”玛莎文风不动,嘴唇边说边扭成了笑容的形状。
“你也要过来……?”“月球的重力对美容虽然好,对于身体和精神就是毒药了。工作收拾完之后去一趟地中海吧。现在气候正好呢。”那是种艳丽的笑容。和许久以前,以孩童目光仰望的时候一点也没变—不对,那是在岁月经过后美艳更胜以往的“女人”的笑。这个女人理解了一切。包括“凝?阿卡马”的乘员心情,以及自己曾几何时开始为他们说话的心理,她都可以理解;在这层理解下,她便能像移动盘面上的棋子那样地失去操纵他人。即使理解也不颐指气使,只立出方向来依循,这才是领导者的资质……是这样吗?忽然感到有阵冷风吹过心头,亚伯特垂下了沉默的脸庞。
自己到底打算往何处去?看着挥不去扣下扳机时那种触感的手掌,自己难道没有可以回头的路了吗?当亚伯特这么想起时,“对了对了。”玛莎像是想起了忘记的东西似的出声呼唤。
“原本当卡帝亚斯秘书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叫贾尔来着?他似乎行踪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