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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误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孔邱猛然语气一变,很正式,很郑重!
“那个,我也没说出来什么…”李天凡的语气则带有一丝戏谑…
“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个非常之人。她有她的礼,她的乐,要男女无别,一切放任自然,乃是‘唯欲唯情’ 、‘至欲至情’之礼…嗯,你曾见过她的样子。”
“我见过她?”李天凡一怔,随即一下子想起当日在墓穴中险些受到诱惑,所见到的那个美若虚幻的女子,紧接着又想起在蛇蜃的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玉像,脑中忽电光一闪,想通了些什么,“嗯,唯欲唯情’ 、‘至欲至情’,原来她就是你所说的欲魔,天外魔头?她来自天外,那就是说她根本不是地球上的人?”
“不错,你猜得对,她就是欲魔…她的礼、法几乎毫无破绽。她当时的修为,怕还在我之上。所以,即使是与她一见,我也未曾看穿她居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然后呢?”李天凡忍不住问道,总觉得这里面有八卦可挖。
“一番论道,互有裨益…不过却让子路有了一些误解,他误解我为欲所缚,偏离了君子之道。细细想来,那便是一个祸端的种子、条件…”
“但最根本的,却是我当时自己出现了问题,我认为自己自己的礼,自己的道必须完全传授,让弟子全盘走我之路。证我之道,却没弄清,道不可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限可能。自己的礼,自己的道,任何人也不能强求,我要求子路走我的仁之道,可他并不适合这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