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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霁莲感到两只粗厚的手,一只搭在自己肩上,一只在向她的腰间伸过来,而且耳根处感觉到一股呼出口的浑浊热气时,急忙以厌恶的语气,并伸出手去用力推开两只粗厚的手掌,以表示坚决拒绝之意,并急呼道:“唔……,你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不要!不要!我不要嘛!”
“嘿嘿嘿……,看着你,我心里就是无法平静啊。”
“你是有家庭的,我还是个未结婚的姑娘,而且我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大,我们之间,是决不能做不该做的事的。不然,我再也不到你这里来了!”
“嚯!你不能不来,”何霁莲的再也不来的话,却使巫总编深受触动,赶紧缩回手,然后说道:
“好好好,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只是,你不能不来的喔!你不来,我怎么知道如何继续帮助你呢?事到如此,只有我,才是一定能帮助你继续实现你愿望的人。”巫沼苇连忙对何霁莲作宽慰和利诱,是为使她不再情绪波动,以免坏了他对她作好的下一步的安排。
“噢,想起来了,有件事,不是你和我约定办好以后要看一看的嘛……,”巫总编象似忽然想起,或是为把话题错开,便另提别事地说道:
“关于你家里那幅画的事,我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来,你来看。”巫沼苇说着就去开了编辑室的门,把何霁莲引向穿过走廊,直到对面的另一间房间里。何霁莲即起身,拿了手提包跟着来到这间屋内。
进入房间,站在门口打量时,何霁莲觉得,这是一间有点奇怪的房间。在门的两边,左侧贴墙是一排橱柜。橱柜的下面,1/3是全密闭,油漆几乎都已剥落的,但,要放取东西可以移动的木门。橱柜上面,2/3是可上锁的对开的琢花玻璃门。里面,大多都是些乱叠着的瓷器,古董,画册或手工艺品,甚至还有五只新皮鞋盒子,其中二只是男皮鞋盒,三只是女式的。唯有其中的一只玻璃橱内的搁板上,放着些或直竖或横倒的书籍,还有几卷画轴零乱地压在书面上。橱柜的墙角处,却放着一台旧冰箱。右侧沿墙,则是一只大的沙发。离沙发三,四步处放置的电脑桌上,电脑被一块积满灰尘的破旧遮尘布盖着,但电脑桌前没有坐椅。屋子的中间,竟安放着一只非常陈旧了的乒乓台。抬头看,对面的整堵墙,是由玻璃窗和玻璃门组成的。通过,半拉上的很旧很脏的窗帘,可见到玻璃窗门外有个晒台。晒台上都是盆花,混放乱堆着不少的木桩盆景和山水盆景,还有好多或跌倒,或斜靠着的有起有伏的草本花盆。
这究竟是什么房间呀?!接待室不像接待室,会议室不像会议室,工作室不像工作室,储藏室不像储藏室,休息室不像休息室,活动室不像活动室的。真像是在乱梦里!何霁莲这样的看望着,感觉着,拎着的手提包还不知放在哪里好。
巫沼苇一进房间,先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关上冰箱门后,过来紧紧捏住何霁莲的手,把一罐冰红茶塞进她的手里:
“天气很热,拿一罐喝喝,可惜好东西都被他们拿掉了,只有冰红茶了。”
何霁莲听不懂巫沼苇所说的,可惜什么好东西都被谁拿掉了,但也不想问,就把手提包向一边的沙发上放下,不客气地握住冰红茶,插入麦管即吮吸起来。
“你托我的事,我是事事都特别重视的。不管是跳舞,还是发表文章,或者是为这幅画。来,你来看。”何霁莲又见巫沼苇边讲边到玻璃橱前,拿出钥匙打开那只,放着一些书籍的玻璃橱门,提起零乱地压在书面上的几卷画轴中的两卷画轴,转过身,去冰箱上面拿来一块擦桌布,过来把乒乓台马马虎虎擦一下,扔掉抹布,将手中的画轴摆放在乒乓台上,然后慢慢地铺展开来。
当两卷画轴伸毕展尽,何霁莲定神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得要大声叫了起来——摆在面前的,竟然是两幅一模一样的《月光下的并蒂莲》。她太不愿意看到面前所见的事实,但却,越看越禁不住极其的吃惊!再瞧了又瞧,不由得更加地震撼!最后还是因惊讶而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