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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傅凌云心中一动。
屏幕中的真衍王看着傅凌云。
”有没人通过原始通天山？”傅凌云连问道。
”有！当然有！而且还不少！”真衍王笑着点头，”宇宙浩瀚，人类是多的不可计数，有天大运气特殊际遇的、性格坚韧的、悟性极高的、出身极好的……什么样的没有？在悠久历史中，曾经涌现过多少天才？”
”你和多兰，仅仅是上万纪元一出的天才而已。而原始宇宙又诞生多久了？”
”无尽的岁月中，比你、多兰，强十倍、百倍的天才，都不是没有过。”真衍王摇头，”天才成为绝世强者的概率极高，可照样有大群大群的天才陨落。曾经和我同时代的，当然比我早数十万年吧，有个叫科谛，号称上亿纪元第一天才！”
”乾坤境时，就直接闯过原始通天山，际遇神奇，逆天无比，域外宇宙战场，让其他族群惊颤。通天境时期，便能击杀封侯级君王！”
”一群宇宙国主、神王抢着要收他为弟子，最后还是沧海城城主，收了他当徒弟。”
傅凌云傻眼。
原始通天山都成儿戏？通天境，就击杀封侯级君王？一群宇宙国主、神王抢着收弟子？
疯掉了！
”最后呢？”真衍王摇头，”在一个宇宙秘境中，直接陨落了，死的时候，是通天境巅峰。”
傅凌云眨巴了一下眼。
”说某人是天才，放眼一个星系，的确是第一天才。可放眼一个公国？放眼一个宇宙帝国？放眼整个人类族群呢？”真衍王笑道，”就算你是宇宙人族第一天才，那也是某一时期而已。放眼万年，放眼上万纪元，放眼上亿纪元，放眼整个人类历史，你又算得了什么？”
傅凌云不由暗自点头。
”是该自信，却不能太骄傲。”真衍王摇头，”那多兰，就过于骄傲了。他却不知……那群宇宙国主们，根本没重视他。悠久的寿命，令宇宙国主们见过太多媲美多兰的天才了。”
”老师，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