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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政治的残酷也不是老百姓能明白的,可是更多的人看到的是人家起高楼,从不将对方楼塌了的事情当做教训。
高兴言站起身准备告辞,但是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此时满正武也站起来要送他出去,于是两人就这么站在了客厅里。
“书记,还有件事,我只是听说,没找人求证过,不知道真假,当然了,这也许是坊间传闻……”
高兴言铺垫了很多,最后才说道:“风闻阚正德留下了一个行贿的账本,有的说这个账本在陆晗烟的手里,有的说给了他儿子阚云山了,还有更离谱的,说阚云山后来害怕,把这个账本给了陈勃,反正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有一点像是真的,这个账本上有他向省里那位行贿的记录,据说还很详细……”
满正武不是干这个工作的,所以对于高兴言说的这话很是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传闻。
“可信度有多高?”满正武皱眉问道。
高兴言摇摇头,说道:“你看传的这几个人,除了陈勃能叫过来问问,其他两位,问了也是白问,他们不会承认的。”
本来已经要走的高兴言,又被满正武拉回了沙发上继续谈这件事,此时陈勃刚刚送走了森林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