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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勃听后叹口气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关初夏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陈勃的面前,先是蹲下来,后来几乎是跪下来,把自己的头放在了陈勃的膝盖上,陈勃抚摸着她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猫咪。
“暂时只能这样了,陈勃,那天小颜给我打电话说你去县城找他们算账了,我吓死了,你要真是做出来什么事,正中他们下怀,你是公职人员,以后做事一定要记住一点,不管想要整死谁,都要在规则内用你手里的权力去做,否则,就很容易被定性为犯罪,只有藏在体制内,一切的一切都用规则说话,你的权力不够,还可以用手里的权力交换,延伸,此时不行就等彼时,但是一旦你自己私自行动,那你就会被组织抛弃……”
关初夏虽然不是公务员,可是从小生活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也可以推断出来他们在做的事情。
所以,她的政治素养要比陈勃还要厉害。
上几代家里没有做官的孩子,即便是进入到了官场,那也只能是一个政治素人。
需要一代甚至是几代人积累政治经验,因为该做什么的时候无人为你铺路,没人提醒,浪费的就是时间,没有人为你牵线搭桥铺关系,大部体制内的人都会在一个单位甚至是一个岗位上干到退休。
“很想留下来帮你,但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只能是给你带来麻烦,我需要出去躲一躲,你说我去哪里好?”关初夏抬头看看陈勃,问道。
陈勃摇摇头,他和关初夏的关系,现在正是蜜月期,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哪舍得她走,别说是出国了,她回省城自己都觉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