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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看了皮影戏、秦国的秦戏、艺ji的琴艺弹奏等。
几乎就在一晚，把凡人经历的各种趣事、各种小吃，都尝试了一遍。
他们是修道者，也不担心撑坏肚子，吃多了，脏腑一磨，就能炼化。
终于，夜市渐暗，两人又回到了客栈。
进入包厢后，苏清影坐在桌前，望着陈羽，微眯着眸子道：“有什么感悟？”
陈羽凝视着苏清影的眸子，恍然大悟，惊声道：“你今晚带我逛夜市，就是为了让我感悟凡人的生活？”
“我在想，要不要废除你一身修为，把你贬为凡人。”苏清影眸子清冷道，看不出喜怒哀乐，让陈羽难以揣摩她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岂是那么容易揣摩。
“也好！”陈羽坐在桌前，倒了杯茶，神se微微低落道：“凡人也有凡人的好。百年岁月，弹指挥间。经历生老病死、尝遍喜怒哀乐，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倒是我们修道一途，荆棘丛生，充满血腥。到头来，却不知路在何方？”
“是吗？”。苏清影淡然凝视着陈羽，语气冰冷道：“怕是你口是心非吧。你体验过修道者带来的畅快淋漓，又岂会甘愿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凡人，为了极为铜板，起早摸黑，受尽世人的白眼？”
“那又如何？”陈羽倒也不惧怕苏清影，直言不讳道：“修道者如何？凡人又如何？那不过是披在你身上的外衣。怎么活，不取决于你的力量，而取决于你的理想。为尊严而活的人，即便手无寸铁，也可以活出铮铮铁骨。否则，就算是仙界仙君，也只能摇尾乞怜，仰人鼻息。”
苏清影微微一怔，一口饮尽杯中茶，冷冷道：“时候不早了，早点去睡吧。”
陈羽坐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茶，笑容淡淡道：“不站在床头，可以吗？就让我在这里坐一宿。我站在你床头，真怕忍不住犯罪。”
苏清影目光冰冷，毫无颜se，语气淡然道：“看来你忘了，之前在客栈时，我说过只要你十息时间内，扇到对方耳光，就可以上床睡。”
“你说的是真的？”陈羽脸se一惊，欣喜道。
“不信啊？那算了！”苏清影起身走向床铺。
陈羽神se大喜，连忙道：“信信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