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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小破胆子。
“不可能。”陈书快速、重复自语道。
电梯下到一楼打开,陈书出了电梯往外小跑着,路上碰到商业楼的保安也是没打招呼。他心里有些紧张朱超然。
他感觉胖子可能要吃亏。
等陈书到了现场,朱超然和前男友已经结束了战斗,两人分开老远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一名肩上挂着“两折杠”的年轻见习警察拿着个A4文件夹一样的东西正站在朱超然面前讲着什么做着记录,朱超然歪着头看向马路一边没搭理。
“同志你好。我是他朋友,现在是什么情况?”陈书走近,客气问道。
两折杠抬了抬眼皮子,懒散问道:“是你报的警吗?”
都是干警察过来的,陈书知道这是走程序,为了加快进程,他立马应了下来:“对对,我报的警。”
两折杠打了个哈欠,嫌弃道:“半夜三更地喝什么酒?还喝死人!还打架!无法无天了都!”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陈书理解对方的难处。
“兄弟,我是东海的民警,都自己人,我也是派出所的。前几天也是连着熬夜值了班,这次是疗养过来的。这半夜三更的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陈书比着都是干派出所的民警,也在值班熬夜的同理心,试图和对方拉近点距离。
“哦,哥们你也是警察?哦哦,你们过来疗养的。”
两折杠一听对方也是警察,还跟他一样天天在基层派出所熬夜值班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这位兄弟刚才和那戴眼镜的打架,哎呦我去,不愧是我们公安出身的,把那眼镜男是砸的嗷嗷在叫。对了,他说那跳楼的女人是那眼镜男杀的?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书搓了搓手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对方突然抬手止住。
“哥们,你去和蹲尸体边上的那两个人解释。他俩是刑大的,专门过来做现场勘察的。有事儿你找他们。”
陈书顺着两折杠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两名穿着黑色便服的男子正围绕着盈盈的尸体附近在东摸西看的,边上还放了俩挺大的器具箱。
陈书回头朝那两折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表示明白他的意思:这警情,不管怎么样,都得算刑大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华子塞到朱超然的手里:“等下你就听这位兄弟的安排,该服软就服软。咱要里子不要面子,目前的第一优先就是给盈盈办案子。你明白了吗?”
朱超然看了眼那边盖着自己黑色外套,一动不动的盈盈尸体,含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