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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女人?”
“这皮肤白的,我乍一看还以为是从瓷匠手里捏出的呢。”
“他奶奶的,还真特么是个女人,当初我看老孙瘪小人书里画的女人还以为是假的哩,没想到还真有长这样呢。”
“这几十年女人都白玩了,要玩就该玩这种哩,你瞧那手,看着就软,妈拉个巴子,也晓不得摸起来是啥子感觉,老子心痒得很咯。”
“诶,你下去,踩着老子碗咯。”
“……”
周围的议论声几乎都是关于她的,对此鹤见初云充耳不闻,只是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一些。
肉馆掌柜怔怔地望着她,等走近后才回过神来,用古怪的语气问道:“吃什么?”
“你这有什么?”
“只有肉,还有酒的,其它的就没了。”
“嗯。”往周围看了一圈,后厨离得很远,鹤见初云现在所处的位置根本看不到,最后她收回目光,往桌上扔了一袋子铜钱。
“那给我上一盘肉吧。”
掌柜伸手拿过钱袋子打开一看,满意地点点头,对远处收盘子的伙计喊道:“上两斤米肉!”
“米肉?”
听到“米肉”这两个字的瞬间,鹤见初云双眼顿时就冷了下去,她虽然不是跑江湖,但也知道米肉就是人肉的意思。
而沈意这时才发现,店里客人桌上的肉纹理极为奇怪,而他之前也没仔细去想那些是什么肉。
“我特么……”心里暗骂一声,沈意随后就将这事放在了一边,继续用感识盯着店内的客人。
外面那些难民都饿成什么样子了,根本不难想到这里的粮食有多紧缺,饥荒下,出现人吃人的场面在所难免,更何况生活在寨子里的人还多是从黑蛇镇而来的。
意识空间外,鹤见初云很认真地对掌柜摇了下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要米肉。”
“不要米肉?”掌柜一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手里装着铜钱的袋子又放了回去。
“不要米肉那就吃别的肉,可要吃别的肉,这东西可少不了。”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对她搓了搓,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除了米肉,还有什么肉?”
“猪肉,马肉,牛肉。”
“牛肉怎么卖?”
“五吊钱一斤。”
“……”鹤见初云脸上有些错愕,即便她早就做好了其它肉会很贵的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