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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比丁真还真?”
“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你……”
“先说好了,别指望我啥事都干。”
“我也没指望你对我唯命是从。”
“这就对了嘛。”
“哪有你这样的命神?”
“别拿我和那些低级契约兽比。”
“你……罢了,你要写什么?”
“知道要写东西,还不命人取笔墨去?”
“……”鹤见初云突然不说话了,手臂轻轻一挥,石桌上凭空出现笔墨纸砚。
“……写吧,你是谁,这三个字就OK。”
“什么是欧克?”
“啧……就是行了的意思。”
鹤见初云不再言语,拿起笔,蘸上墨,挥洒间在纸张上留下三个娟秀字体,然后展示给沈意看。
“这样可行?”
沈意点点头,走向前来。
“可以了。”
“你在与人书信往来?”
“不是。”
“那为何要写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