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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睡了一晚,我活这么大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睡得正香被老爸打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窗外昏黑的天色,我嘴里泛苦:“不用这么辛苦吧。”
“古人哪有什么夜生活,到夜里七八点就睡了。讲究的是三更早五更迟,”老爸说:“赶紧起来吧,洗把脸要走了。记住,”他慎重地对我说:“到了船上听我指挥。”
我苦着脸下地,老爸用铜盆接了水,我安心洗过,和他到前院,那里准备了早饭。老冯家全家出动,给冯君梅送行。看样子冯君梅经常出外遨游,家里人见怪不怪,显得很平静,只有他老婆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
我们出了门,坐轿子来到江边,这里靠岸停了一艘乌篷船,掌橹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船老大,披着蓑衣,戴着草帽,特别有派,招呼我们上船。
我们登上小船,和岸边人摆手告别。船老大清啸一声,摇动船橹,船离岸顺江而行。
我坐在船舱里,有些拘谨,随着小船摇摇晃晃,脑子里想着这幅古画的印象。这幅画分成三部分,第三部分确实是一片大江,在画上看不到边际,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现在这艘小船是否就在这片江上呢?
老爸在神龛上点燃一根香,告诉我这根香一烧就是一个时辰,靠此计时。
小船晃晃悠悠,我有点晕船,头部眩晕,脸色差得厉害,老爸让我多休息,他径自到舱外和冯君梅看景去了。
透过舱缝,我看到外面是土黄色的江面,已经走了大半天,早已看不到陆地,远处偶尔能见群山连绵。听老爸说,到洞庭至少得走五天,简直折磨死个人。
我靠在舱壁上,浑身难受,一会儿睡一会儿醒,有些冷。终于熬不住,连滚带爬从后舱出去,趴在船帮上哇哇大吐,吐完后感觉一阵清爽,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