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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完全混淆了我的道德价值观。自从涉足这件事以来,世界观一直被冲击着。
我想起一件事,问空不二:“周总修炼成这副模样会不会是缺少了黄九婴的鼎器?我记得你说过,三家相会,是童男童女外加肉身鼎器,黄九婴留下的那具婴儿尸体没法用了吗?”
这时我们走出后院,外面是明晃晃的阳光,空不二眯着眼,捻动佛珠:“成仙哪有那么容易,无大福德者与大财力者,大都望洋兴叹。整个过程像是高空钢丝,战战兢兢而已,一步不慎,前功尽弃,还要落入万劫不复之地。老周修习,用的就是那具死婴,所以才变成了这幅鬼模样!现在要破解死局,只能找到黄九婴。”
院子里起风了,我缩了缩肩膀,感觉到凉意。
整件事牵连甚广,我反正也没工作了,索性就住在山区里,打探消息。
周维民给空不二布置任务,可我从来没看他忙活过。空不二每天起的很早,大概凌晨四点来钟就打扫院子。打扫之后,早上不吃饭的,在小白楼大厅盘膝而坐,敲木鱼口诵经文,算是一天的早课。
我没什么事,很多时候在默默地观察他。空不二要打坐,还要修禅,有时捧着一本经书,一看就是一天。 o>
在焦急中我等了五天,空不二却性如潭水,不动不躁。我心系着尤素、鸟爷和华玉,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实在忍不住打断了空不二的早课,问他事情的进展。
空不二不温不火,让我稍安勿躁,日后必有消息传来。
果然,两天之后来了一位神秘的造访者。
入夜八点来钟,天气不好,夜雨滂沱。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手机,空不二在一边垂目诵经,厅里旋着一股冷风,冻得我发颤,便想回屋睡觉。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保安,敲敲门,探头探脑说:“马哥,外面来了个人,有通行证,说要见长老。”
“让他进来吧。”我说。
时间不长,外面走进一个汉子,大概五十多岁,长得精瘦,相貌平凡,穿着一身老旧的夹克,眼神疲倦,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他打着伞进来,把伞靠在门边,脱了脏鞋,光着脚小心翼翼走进来。
从这一系列举动能看出,这是个办事非常有条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