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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表,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我们是八点来的,刚才那么一折腾,居然过了两个小时。时间像手里的水,快速流逝而不自觉,照这个速度,我们今天晚上也干不了多少事。
我硬着头皮,挨个房间进,鸟爷吩咐不能在门口用手电照照就算了,要进去转一圈,没事了再出来。
为了彻底检查,我没办法,只好这样一个一个房间的进。细细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这里不是没有人住,估计夏天的时候来过流浪汉或是拾荒者,房间地上还摊着破破烂烂的被子,有的地方还有酒瓶子和一些已经发硬发干的包子。
我强忍着不适,查过了所有的房间,正要往回走,手机响了。
看号码是鸟爷,他可能是让我下去。我没接,直接挂了,然后往回走,这时电话又来了。
我只好接通,随口说道:“我马上下去。”
电话里是鸟爷的声音:“来吧。”
我心咯噔一下,他的声音古井无波,沉静甚至有些压抑,完全不像发现了什么的那种新奇和兴奋。
“你怎么了?”我问。
“来看看吧。”他挂了电话。
今晚上处处诡异,我的神经处于绷紧的边缘,有点不会思考了,大脑要短路。我还是听从鸟爷的,从这层出来,顺着楼梯来到下一层。
这里应该设计成办公大厅,四面有承重柱,十分空旷。我打着手电扫了一圈,没看到鸟爷,心里焦急,小声:“鸟爷,鸟爷,侯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