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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薄膜粘度很高,粘在胚胎外面,如同带血的绷带粘在皮肤上,要取下来需要极高的耐心和技巧。
我们三人站在玻璃前,凝神看着,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稍一分神能感觉出时间在飞快地流逝。
终于那层薄膜一点点清理干净,盆里逐渐显露出胎儿的模样。
医生盯着胎儿,愣在当场,手术刀“当啷”一下掉在地上。双眼充满了恐惧,紧紧看着胎儿,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来抹身往外跑。
周维民想拉没拉住,急声问:“怎么了?”
那医生像是说了一句什么话,不停歇地跑了出去。另一个医生也放下东西,跟出去。鸟爷摆摆手:“走,走,我们也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们三人急匆匆推门出去。空不二还坐在那里,盯着手术台上的胎儿,手里不停拈动佛珠,念着经文。
来到外面的走廊,两个医生正在和周维民激烈地争吵,他们的字眼里不断出现“怪婴”二字。
我们走过去,周维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招呼我们:“小马小尤你们来的正好,他们非说那个婴儿是怪婴,不想再继续做手术了,你们好好劝劝。”
我们禁不住苦笑,可不就是怪婴吗,人家医生说的没错。从尸体肚子里取出来的婴儿不是怪婴是什么。
负责解剖的那个医生,坐在长椅上,脸色发白,嘴唇不断地哆嗦,看样子他恐惧到了极点。
这就怪了,婴儿就算再怪吧,也不至于把一个老资格的医生吓成这样,按说他们干这一行的,啥怪胎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