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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后范泊志便打算返回衙门,就在他要转身要离开之际,突然对马伍德说道:“这件事本官自会查明,在此期间本官不希望你再多说生事,如果让本官知道你还敢在外面胡乱说,到时候可就别怪本官治你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马伍德听后吓得连连点头道:“是······是·····小的保证不会再乱说了。”
就在当天,范泊志回到县衙后就召集了十几名衙役命他们身穿夜行衣,然后在寅时的时候赶往马伍德所说的乱葬岗那边的芦苇荡附近埋伏起来。
众人一直埋伏到卯时的时候突然听见靠近堰边的芦苇荡附近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范泊志轻轻挥了挥手,埋伏在附近的众衙役则立刻向传来声响的方向缓缓了围过去。
随着“哗啦……哗啦……”的声响越来越近,距离最近的几名衙役因为紧张额头不由地渗出冷汗,右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刀柄,就在这时突然一名头戴青蓝色头巾的妇人,从芦苇荡中探出头来四处张望,见四周无人刚想往堰上爬,就听见范伯志一声怒喝:“给本官拿下!”
众衙役纷纷手提钢刀向妇人这边奔来,妇人被这阵势吓得惊吓一声,脚下一晃摔倒在地,怀中的孩子也被刚才的惊叫声吓得哇哇大哭。范伯志上前一把将妇人的头巾扯下,然后身边的衙役点燃灯笼靠近一看,这哪里是什么鬼呀!分明就是一位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少妇,虽然女子面容秀丽,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面黄肌瘦,再看其怀中的孩子,却被她喂养的白白胖胖,范伯志心有所思道:“来人将她带回衙门!”几名衙役上前将妇人扶起,然后将母子二人回到了县衙。
范泊志升堂后将那名妇人带上,范伯志厉声问道:“堂下何人,姓甚名谁,家居何处,为何躲在乱葬岗装神弄鬼还多次拿冥币冒充铜钱骗人东西,导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你究竟有何目的?”那名妇人跪在堂下连连磕头喊冤,声音哽咽地说道:“青天大老爷,民妇冤呀!”
范伯志闻言说道:“有何冤屈尽管道来。”妇人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缓缓道出事情的原委:民女姓苗名若兰,家住昌乐县,三年前嫁到距离白宗县县城二十里外的刘家村,丈夫名叫刘有田。公公去世的早,婆婆也在二年前不幸染上了严重的肺病最后不治而亡,刘家家境不错,公婆去世后留下了一大笔产业,光是良田就有百亩之多,而且房产也留下了许多,金银钱财就更别说了。
婆婆去世之后,家中就剩下了大哥刘有福和大嫂张氏还有我们夫妻四人,因为婆婆走的比较突然,所以生前的时候并没有给我们分家。可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因此自打公婆都去世以后,我和相公就倚着哥嫂过生活,可谁承想,天有不测风云,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就在婆婆病逝不到半年的时间,那一日丈夫偶感风寒,身上忽冷忽热,哥嫂就催促我,让我赶紧去城里去请郎中过来。
不料我将郎中请到家时,发现丈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走进一看只见相公他双眼圆瞪,牙关紧闭,郎中连忙上前试探鼻息后便连连摆手,道:“夫人,您相公已经死了,节哀顺变。”说完连诊金都没有要便转身离去了。
当时我听到这般噩耗,当场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询问哥嫂相公是怎么死的,没想到哥嫂竟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吼道:“我还想问问你,有田他只是染上了一点风寒而已这么就会死呢,你去接郎中,我们也没有在他跟前看着,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