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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炎甚至不想回忆。
或许王璎珞自认为其演技过人，但在他看过，实在太矫揉做作，什么含羞带怯，什么梨花带雨，他是半点没看出来，只看出了油腻。
仿佛透过王璎珞的躯壳，看到了一个丑陋扭曲的灵魂。
他也不爱撒谎，向来是一诺千金的人，面对王璎珞，还需要斟酌语句，既不能真正许下诺言，又不能让王璎珞看出敷衍，比让他带兵打仗还要累。
来到皇后这里，才能抵消心中的郁气。
慕容九不由得失笑，她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坐着更舒适些。
“但今日也不算是没有收获，我们看到了她是如此控制他人的了。凯旋当时，真有几分恍惚的样子。”
凯旋自然是慕容九让其去的，戚太后正好在布置慈宁宫，只有王璎珞在那里，不会担心吓到戚太妃，若真吓得摔倒受伤也是不孝。
不过之所以让凯旋去，其实是为了试探王璎珞。
在这之前，他们并不知道王璎珞有控制动物的能力。
只是因为前几天，王璎珞打听过凯旋，是以他们便故意让凯旋来到对方面前，没想到还真有意外之喜。
“凯旋现在如何了？”
君御炎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