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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也头牧子,却一甩马鞭,喝道:“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进了桓州城,才不会有什么不对劲儿啊?哼!
传我号令,快马加鞭,全速赶赴桓州城,但有再敢惑乱军心者,以违抗军令论处,落在最后的,杖责三十!”
费也头一声令下,人困马乏的桓州军,不得不再次硬撑起精神,策马疾驰,虽然心中多有怨言,可也没人敢再多言。
谋士看费也头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叹息道:“大好形势,全毁在此莽夫之手,但愿独孤子龙真如传言中所说,不杀俘虏,否则这几万大军,怕是尽成白骨啦!”
费也头心急如焚,虽然他嘴上说的厉害,但心中也早有计较,带到离城五里,稍作休整,让身心疲惫的将士们,先饱餐一顿再说。
然后一鼓作气,打破高敖曹的拦截,进入桓州城,再做休整。
想起求援信中,斛律洛阳看到区区两万兵马围城,就吓得屁滚尿流,费也头牧子的反应只有一个,狠唾了一口,骂道:“怂蛋!”
一路疾驰,终于得报离城五里,费也头一声令下,一万多骑兵翻身落马,掏出干粮、水酒,席地而坐,抚了抚早已疼痛欲裂的屁股,恶狠狠咬了一口馕饼。
“都累成这样了,我们还怎么去打仗啊,这将军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你小心说话,仔细了自己的脑袋。”
“本来就是啊,就算人能挺住,这马儿一路奔驰,等到了桓州城,还能发起一次冲锋吗?恐怕冲到一般,不是马儿倒毙,就是被人拦住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