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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越王府,骨瘦如柴的雍王李系独自坐在书房内,注视着眼前的密诏,这是父皇在去年皇长孙被刺杀後,父皇给他的一份密诏,正式承认他为皇位继承人。
“我这个样子,李辅国应该能放过我了吧!”李系望着旁边的镜子自言自语。
父皇病成这样也没有让自己越过这一步,李系心知肚明,他没有希望成为太子了。
不过李邺还是决定小规模的做一批出来试一试,用来更换窗户。
这份密诏曾经一度让李系惊喜万分,但现在他只有极度恐惧。
独孤明月对玻璃不是很感兴趣,她又问道:“听太微说,夫君这几天要出去?”
但镜子旁的密旨却是那刺眼,有这份密旨在,李辅国能放过他吗?
他猛地抓起密旨,“该死的催命符!”他咬牙切齿狠狠一把撕扯,却没有能撕烂,他准备再一次撕扯时,手却慢慢松了。
唐朝的琉璃业很发达,制作玻璃是举手之劳,李邺之所以没有让工匠把玻璃做出来,是因为并不急切需要它,帝王权贵用琉璃窗,大户人家用纱窗,普通人家则用明瓦,玻璃这玩意一旦出来,只会被奸商用来冒充明珠骗钱。
“琉璃还有透明的?”
李系长长叹了口气,把密旨放回原处,小心翼翼地按抚平整,这毕竟是自己登基的唯一依据,万一万一自己有机会了呢?
李系背对着门,他并不知道,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缝,一双阴冷地目光正盯着他的後背。
他现在要兵无兵,要支持没有支持,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甚至连外戚裴家也不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