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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林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诺兰擅长的不止是拍摄：“等影片拍摄到一定阶段，华纳和dc可以邀请尼克尔森来剧组探班，看看马丁的小丑如何。”
查尔斯点点头：“可以。”
诺兰的话还没说完，提议道：“到时我们可以继续在马丁-戴维斯和杰克-尼克尔森身上想点办法。”
他声音突然放低：“或者继续挑动两人的矛盾，让他们的嘴仗持续下去。”
奥尔林笑了：“好主意。”
仅仅制片成本就高达1.8亿美元，诺兰挑起这副亿万重担，不仅仅在影片本身上下功夫，其他方面也很重视。
最近七八年，票房不佳的好电影实在太多了。
宣传营销越来越重要，诺兰又说道：“我认为马丁的话题度，制造新闻的能力，比贝尔强太多了，无论影片上面，还是宣传方面，都应该以马丁作为核心。”
他越说越兴奋：“不止是马丁与尼克尔森，还有马丁与贝尔的关系，同样可以做文章，现在他们在公众面前塑造了和睦的形象，等到影片拍摄，两人矛盾爆发，我们对外宣传上，可以称两人入戏太深，受到了角色的影响。”
查尔斯-罗文颇为佩服的看着诺兰，对奥尔林说道：“看，我跟你说的没错吧，如果说马丁是最会营销的演员，克里斯就是最会营销的导演。”
诺兰笑着说道：“过誉了。”
奥尔林说道：“巨大的投资，就像是一座山。”
诺兰接话：“还有一件事，我打算让乔纳森编剧团队的一位成员，在拍摄片场全程跟随马丁，记录他的言行，这方面我已与马丁做过沟通，他本人赞同，但刊发的报道必须经过他本人同意。”
查尔斯明白诺兰的用意：“马丁这个人，身上永远不缺吸引大众关注的新闻。”他对诺兰点了点头：“可以，我会派人与马丁的经纪人洽谈相关事宜。”
奥尔林笑了起来，有这么会搞事的导演和演员，影片不愁吸引不到路人眼球。
…………
一辆厢货车开进华纳制片厂，绕到一条辅路上，停在了黑暗骑士工作室的仓库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