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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不曾用心。
实在是,那些人都穿着赵府统一的服侍,因着是倒夜壶的,自然带了帷帽,遮了口鼻。
若不是昨儿同今日刮起了凤,他这才发现那帷帽之下竟是不同的容貌。
他这才敢断定,赵府每日负责倒夜壶的人竟不是同一人。
只是不知,这每日两回的人手也是否是同一人。
他来不及细细再去查看,急忙将发现的线索回禀给了二小姐。
“罢了,自今日起,你仔细派人盯着那些人,看看这些都去了何处。”
既然赵府每日都会换人去倒夜壶,是否说明,每日出府的人和回府的人是不同的?
待宋知走后,宋锦悦便去见了父亲。
这些时日,父亲已能独自下地走上两步。
她到时,父亲正在廊下慢慢走着,见她来,宋国公停下脚步,看向女儿,不自觉间神色柔和了几分,笑着道:“悦儿,好几日不曾见你了,这些时日可还好?”
自打他受了伤,整日躺在榻上,先前女儿也是每日来坐上一坐,可久而久之,他的心境竟是被整日瘫在榻上折磨地有些烦闷。
也不喜热闹,也不想同他人多说上两句。
就连每日伺候他的田氏整日也是小心翼翼伺候着他。
宋锦悦走到父亲跟前,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这才道:“这几日一切都好,想着几日不曾来瞧父亲,今日这才特意过来看看。”
“父亲,您身子瞧着倒是比先前要好上一些了,想来过不了多少时日,父亲就能恢复如常了。”
宋国公点了点头,看向女儿,竟是带了几分打趣的意思,道:“想来悦儿成婚时,父亲自是能痊愈的,悦儿莫要担心、”
宋锦悦面色微怔,讪讪笑了两声,并不曾接话。
“进屋里说话?”宋国公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