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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候他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伱说你来气不?”
“……”
少顷,电话那头终于又传来了声音。
“喂,周待诏么?是这样的,你质询的事其实曾经有过尝试的,只是效果不尽如人意,故而被搁置了。”
“有试过?不理想?”周长风闻言就皱起了眉头,“你是谁?”
“在下是本处佥事,这是前年秋的事,我大致还记着。”
“行,为什么说不尽如人意?”
“主要还是强度问题,现有的降落伞无力支撑那么重。你想,兵器弹药加一块得多二十斤,当时试的时候屡次出现挂绳崩断的情况,太危险了。”
显然周长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反问道:“所以呢?就没下文了?”
“是的,空军单位本部觉着还是稳妥第一,出现这种意外得不偿失啊……”
“不,所以为什么不加强降落伞?”
“呃…当时给的说法是,一来会增重,二是兵士反应那样碍手碍脚不便行动,三是又要重新订购开销不菲。”
“都不是不能克服的难题。”周长风冷笑了一下,沉吟道:“我这么说吧,事关重大,直接影响到未来的战争计划能否奏效。赶紧重启该项目,立刻马上。”
“嗯?”对面的空军处佥事明显不相信他的话,觉得言过其实了。
而且,身在外地远隔千里突然冒冒失失的打个电话来,也太拿军国之事当儿戏了吧?
沈瑜使了使眼色,示意周长风措辞严厉些——特权之所以加上“特”字,自然是非同寻常的。
后者眨了眨眼,然后十分严肃地说:“鬼知道什么时候开战,设计、量产、熟悉、练习都需要时间,事急从权,拖不得了,福州的事情了结以后我立刻回京检查。如果有谁敢刻意拖拉,我第一个起诉他!”
说完,周长风便直接挂了电话。
他郁闷地吐槽道:“真的是环环相扣啊,如果伞兵部队的牵制任务没能奏效,油田和炼油厂被荷兰人完全破坏的话,我们想要修复可就难了。”
沈瑜自然不了解具体技术细节,但他清楚这一连串事情的后果。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宽慰道:“哪怕泰西那边今日就开战,咱们也还有个把月的缓冲时间。”
大哥!你可别乌鸦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