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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吃痛禁不住叫了一声,周长风冷冷道:“痛不?之前有多乐呵现在就有多痛,都给我忍着,好好长记性。”
于是这一溜儿挨罚的官兵都咬紧牙关,不敢再哼哼。
嘶!这…什么情况?
疲倦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的姚良川一下子就没了困意。
他赶紧快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从兵到官都犯事了?”
目光冷峻的周长风哼了一声,还没开口,一旁的谢万诚就代为解释了起来。
“昨天晚上三令五申说旁边是学校,要注意风纪。今儿一早跑圈结束回来的时候,有几个小姑娘好奇来问事,结果给这帮崽子乐的哦,又是吹口哨又是起哄,喏,他们排长也是昏了头,见状没管。”
这事本身只是其一,其二则是巡逻的宪兵过来制止,士兵们还不乐意,觉得这管得太宽了,排长也多少有点护犊子,于是就跟宪兵们吵了起来。
吵起来了自然就是把事情闹大了,周长风毫不犹豫下令全排连坐,三十军棍加全副武装越野二十里,不跑完没有饭吃。
姚良川闻言也就立刻明白了,表面上看其实完全不至于这么狠,但这涉及到一个性质问题——宪兵的权威和军法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