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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廉伯摇头发笑的样子,陈恭受非但没有尴尬,相反他陪笑的嘴脸中还带着一丝玩味。
“朴庵兄。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觉得现在做粮食买卖不合算是不是?”
“怎么?难道不是么?外面的粮价是多少。今年省里的秋粮预计又是多少,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眼下又不是民国初年的时候,这粮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就连几家专门从事粮食买卖的老字号都不再屯粮了,你反而要去做这买卖,不是失心疯了么?”陈廉伯不客气地指出。说着说着还乐得哈哈大笑。
“嘿嘿……。”陈恭受跟着笑了几声,突然问道:“朴庵兄,假如我说秋粮无望,粮仓失火,这粮食买卖还能不能干呢?”
“什么!你……你想干什么?”笑声戛然而止。陈廉伯一下子站起了身,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手指陈恭受惊愕地喝问道:“陈益南!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道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成?”
“呵呵,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嘛朴庵兄……。”面对陈廉伯的指责,陈恭受非但没有惊慌,相反还悠然自得地端起面前的茶有滋有味地品了口。
“朴庵兄,我现在可是商人,怎么敢干那种事。再说了,就算当初任广东警务厅厅长时候,别瞧兄弟我手下上千号警察,但和某些人比起来也就是蚂蚁般的小人物。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别人动动手就能像捻个臭虫一样把我给捻死,哪里还敢干些明知不可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