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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尴尬得要死,还会出来帮他解围。
在聂广义沉浸在无限丰富的心理活动之中,聂天勤走近了开口:“那臭小子都没有提前说一声,连我刚刚都被吓一跳,肯定不会有人拍视频的。”
“聂教授好。”梦心之非常礼貌地和聂天勤打完招呼之后,又给后面那一大帮人鞠了个躬:“大家好。”
“好好好。”聂天勤赶忙接话,他轻轻推了推聂广义:“你们年轻人好好编排舞蹈,我带古建院的专家们先去吃个流水席。”
等到一大帮人走了,宗光也离开了现场。
聂广义还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梦心之也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是月光下最美的画。
聂广义抬头看了半天的月亮,才开口:“你,你等我一下。”
这是今天晚上,梦心之第二次听到这句带点结巴的话。
上一次,她就已经非常不能理解。
这一次,她连理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唯一比上次好一点的,是聂广义没有说完了转头就走,而是一边仰头一边说:“我这会儿有点想哭。”
“想哭?为什么呀?”梦心之被聂广义给整不会了,如果要哭,也应该是她哭才对吧。
“上一次,有人这么帮我收拾烂摊子,还是妈妈在世的时候。”
聂广义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情绪上来得非常不对劲。
是不是万安桥的遗址,对他的泪腺,存在什么无法解释的致命吸引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在飞机上,还帮你收拾过一次烂摊子。”
大家都是成年人。
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