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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吃人,紧张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也没法讲道理。”聂广义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
梦心之从不知道第多少次被聂广义一句话给整无语了的情绪里面剥离出来:“聂先生,和你说个事儿吧。”
“我喜欢姑娘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啊?”
聂广义在这种情况下的答非所问,让梦心之很是有些意外。
“不论多么尴尬的情况,姑娘总是能给我找到台阶下。从最开始,我在你坐的这个地方哭,再到飞机上。我在想,是不是和姑娘相遇的最初,我就已经把尴尬值拉满了,姑娘才能这么波澜不惊见惯不怪。”
梦心之倒是从来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经聂广义这么一提醒,倒确实是多了好些个堪称“极致体验”的共同经历。
真的都算不得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却多少有些让人啼笑皆非,感叹缘分的奇妙。
“姑娘刚刚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儿?”
“我忽然不想说了。”
“为什么?”
“可能,情绪不太到位。”
“那姑娘的情绪,要怎样才能到位呢?”
“时光倒流吧。回到我刚刚想开口的那一个瞬间。”
“行,那我再想几句,像喝奶那么气人的话。”
聂广义几乎不带什么停顿地就开始了专属于他的表演:“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觉得】要是管用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你孩子的……”
“聂先生,你还是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