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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点点头：“你可能不清楚，但还是有比较跟你说一下，我想你应该能给我们答案。”
看圣灵的表情有些严肃，姜凡倒是提起了分兴趣。
“说说看。”
“我们离开你之后，返回我们诞生的地方，可当我们抵达后，诞生我们的晶石已经全部碎裂，完全丧失了神性，连一块都没能留下，我们觉得跟你带走那块石头有关。”
听到他们这么说，姜凡先是一愣，随后陷入思考当中。
他先内视气海中浮沉的石块，发现那家伙依旧在吸收气海中的阴阳之气。
姜凡投入自己的神识再仔细感知那石块的力量，这一次精神集中的状态下惊讶的发现，这家伙竟然在往他气海中释放灵力，是几种十分稳定而又奇特的灵力，虽然十分微弱，但却有迹可循。
察觉到这种情况，这也印证了姜凡最早时的想法，这块石头才是那些晶石的根本所在，这东西的力量维持着那些晶石的平衡。
自己完成认主带走了这块石头，所以那灵力无法继续维持，那些本就残破了的晶石也就彻底崩溃了。
见姜凡半天没有回应，圣灵直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什么？那晶石关乎到我们未来的突破，现在的情况，我们很可能会被一只困在离尘境界当中！”
姜凡有些无奈，随后
解释道：“虽然无法确定是因为什么，但那确实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带走那块石头的原因，不过就算我把那石头现在送回去，那些晶石也不会再重新凝聚了，已经没有回头路。”
“真的是因为那石头？”
“那石头虽然几乎没有灵力释放，也几乎不受外力所影响，但从它的特性来看，确实要远强于那些晶石，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虽然很想帮你们，但我也无能为力，实在不好意思！”
姜凡说完，圣灵刚要开口，突然风云变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