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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姜凡也是愣了下，显然没有想到。
不过沈梦敌视万宝山一事当初在九荒可不是秘密，为此她还差点加入万毒宗。
沈梦当年以为姜凡被万宝山害死，所以才从百花书院逃出去，最后还得到毒功传承，只是姜凡没想到这毒功竟然还附带着这样的气息，如果再任凭这气息发展几年，后果不堪设想。
姜凡神色平静，直接道：“约定是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在达到悟道境之后，前往毒域，去见她。”
姜凡盯着沈梦，认真道：“你要告诉我，那个家伙是不是已经没了肉身？只剩下强大的灵体？”
沈梦有些惊讶：“哥哥，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那位前辈？”
姜凡却摇摇头：“约定什么的可以继续履行，因果也可以沾染，但她给你留下的这道灵力不能留，我要你除掉这道灵力，至于将来你要不要再见她，我不会阻拦，但必须要叫我一同前往，明白了吗？”
姜凡并没有告诉她，这灵力在一直接触她的血脉气息，通常这种手段是为了适应血脉变化，而那位大人物的目的十分简单，她显然需要一副极佳的肉身，而沈梦这肉身就是她期待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