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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赫连琉理摇了摇头。
“为什么?”那叫楼兰的少年不乐意道,切,这丫头也太不知道好歹了,一般人他还懒得保护呢。
“有人保护我!”赫连琉理扬了扬拳头道,眼眸也有了些许光彩。
“那个人有我厉害吗?”楼兰翻了个跟头后稳稳站立在那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的栏杆上。
“当然!”赫连琉璃孩子气大声道。少年不再说话,撇撇嘴,托着腮帮坐在栏杆上出神。
“琉璃,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亏欠你很多?”陈道陵叹息道,他可不会把赫连琉理当作寻常不懂事的孩子看待。这孩子所受的苦要比太多活了一辈子的人都要多。
赫连琉璃摸了摸手腕上的那只镯子,抬头露出一个令陈道陵见了一辈子世态炎凉和沉浮坎坷都仍要忍不住心酸地笑容,“不会,因为我不懂事的时候有爷爷陪琉璃,现在琉璃懂事了,有他陪我。”
陈道陵仰首望天,苍老的手轻轻摸着赫连琉理地头,喃喃道:“琉理真的懂事了。”
胃跟上海不同,北京并不是一座俯瞰才能体现出上位者感觉的城市,但能够站在高处俯视故宫以及这座沉淀太多政治内幕的城市,总是件不错的事情。
华灯初上,满城辉煌,景山位于故宫中轴线上北面,这座承载几个王朝兴衰地山峰之巅,凉亭中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人斜靠在柱子上,双手夹着一根烟的他眯起眼睛,俯瞰故宫全貌,身后地中年男子则蹲在栏杆上惬意抽烟。
对这座故宫感慨最深的,恐怕也只有这位叶河图了。
他身后的自然是法师杨国强,世上千里马多,而伯乐少,所以他对叶河图始终抱着感恩的心。
“封崖和南山这些年始终念叨着叶大哥,老是问我知不知道您的下落,每次说谎都觉得亏欠他们。”杨国强吐了口烟圈,他其实一直都不明白叶河图为什么当初会看重他,他自认没有封崖那样精于谋算,也不像南山那样风范潇洒,如果说封崖是名驰骋沙场的大将,那么南山就是位饱读诗书的巨儒,而他,杨国强自认为就是一个还算踩到狗屎的窃位者。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您’这个字眼。”叶河图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