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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官子俗称磨官子,最讲究的是找劫材,前几年的那次祝圣事件,就是整盘棋上最后一个大劫材,余下的棋其实已经无甚可观。如果说50年前教廷执黑先行,一度占据优势的话,下到今天,中方的白棋已经是可以倒贴目的局了。但梵蒂冈是不会投子认输的,所以这棋还有得纠缠,但再磨再拖也是个输,不过是了输少输的差别而已,等收完最后一个单官,棋局也便终了。届时再来对去局棋复盘,也是颇有趣味的。然而,就中梵博弈的胜负来说,对余下阶段的发展,作为你们旁观者,就大可以温一壶黄酒、烹几条肥鱼,作游戏之观了。借用一句曲儿词,那便是太平也,说不定,我这颗不听话的棋子可以给双方不小的变数呢,雪痕,你说有趣不有趣?”
“亏你还笑得出来!”慕容雪痕“恨铁不成钢”的恨恨道,别人对他牵肠挂肚得相思成疾,他自己却悠然自得毫不在乎。
“人活着本来就累,如果能苦中作乐也许就是一贴处世的绝妙药方。”叶无道摸着孔雀的脑袋耸耸肩道。
“梵蒂冈这个可恶的宗教骗子,他们所谓的神根本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大谎言。”孔雀以超越同龄人许多的漠然态度冷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收回我应该拥有的一切!”她抬起头,看着并没有像慕容雪痕和小琉理那般诧异的叶无道,那双眸子让她渐渐平缓混乱的心境,忐忑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你,你会不要我吗?”
“如果是真的,我现在就原谅孔雀。”
叶无道脚尖轻轻点地,秋千再次轻轻摇荡开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柔和圆满的弧线。
孔雀嘴角悄然翘起,朝赫连琉璃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雪痕,我马上要去趟太子党总部,下午可能不能陪你了。”叶无道伸出手轻轻抚摸慕容雪痕的雪嫩脸颊依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