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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张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寝室,甚至不记得训练的科目是什么,疲惫的最后张梅只是机械的按照教官的口令做着一个有一个动作,持续了近一天的训练,张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黑洞洞的枪管。
低低的呻吟声,呜呜的哭泣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折磨了门瑜一个晚上,早晨四点,好不容易趁着张梅不出动静的门瑜感觉刚刚睡过去就被一声沙哑的尖叫声惊醒,砰的一下跳下床的门瑜拉开台灯,蹬蹬蹬的跑到张梅床边,刚想使劲拍张梅一巴掌,却被张梅满脸的泪吓住了。
在一起几个月来,别说看到张梅哭,就是连难过的时候都没有,在门瑜的印象中,张梅的人缘很好,至少在新生中人缘很好,但让门瑜有些困惑的是张梅却很忙碌,忙碌的很少参与同学间的互相调侃,甚至,在一起的这几个月,张梅没有请假上过街。
一直是沉稳坚强而又忙碌的张梅,每天行走与寝室、课堂、图书馆之间,门瑜一直不名表张梅为什么这么忙碌,新生的课程少,处于一种新鲜感中,那怕是她们这样从部队上来的人也是一样对学校对新环境有着新鲜感,但张梅却没有。
而且,最让门瑜困惑的是,张梅从来没有提过父母亲人,虽然从来都没有问过张梅,但门瑜还是隐约的察觉张梅的特殊性,毕竟没有那个离家的孩子不提起父母亲人的,但张梅却从来不提自己的亲人,而张梅不提,慢慢的有了一丝察觉的门瑜也不再寝室提起自己的父母亲人。
站在张梅床边好一会,直到感觉到了冷,门瑜才打了个冷战跑回自己的床铺,再也睡不着的门瑜就这么瞪大双眼等待着天亮,间或听着张梅偶尔的呻吟声和呜咽声。
当起床铃声想起的时候,门瑜转头看向张梅,完全没有听到刺耳的起床铃声的张梅让门瑜微微皱起了眉头,门瑜虽然不知道昨天张梅干什么去了,但被石静茹送回的张梅连站都站不住门瑜却是知道的,担忧的门瑜再次爬起床走到了张梅床边,蹲在地上,门瑜轻轻的叫着。
“张梅、张梅。”可回答门瑜的只是阵阵沉重的呼吸,门瑜把手搭在了张梅的额头上,不发烧啊,再次看了一眼张梅,担心的门瑜开始使劲摇着张梅,足足摇晃了好久,门瑜都感觉手臂有些发酸了,才看见张梅半睁开依然迷瞪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