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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你不知道,”郢山郡郡守陈润生,俊逸出尘,说起话来透着一股儒生的味道,“望江和祁水两个郡,吃水困难,小溪流基本都干涸了。”
周护叹了口气:“是啊,只盼着明年赶快弄好连山和镜湖,后年便能凿山修渠了。”
众人一阵哀叹。
薛沛林站在中间,拄着拐杖出神。
“薛大人?”
闻声抬头,见顾七微微探身,直盯着自己。
他揉了揉眼,勉强挤出笑容:“怎么了?”
“是晚生这图,哪里不妥么?”
“没有,甚好......甚好。”薛沛林叹了口气。
心中实在惦念舒儿,连裴启桓所绘的图,都没有细细看完。既然几位郡守都已经看过,没有提出异议,想来办法是可行的,自己看不看,又有何干系?
见他愁容满面,便知没心思再管镜水湖的事情了。顾七借此机会,将明年一干事情安排妥当后,便放各郡守回了家。
“裴大人!”
“嗯?”她收好图纸,正准备跨步出厅,听到声音后驻足回头,“怎么了薛大人?”
薛沛林拄着拐杖,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抬起头来,浑浊的眼白中挂着血丝,说话的声音也微微发颤:“老夫有些私事......”
顾七勾唇一笑:“不然,去晚生的厢房谈。”
她轻掩房门,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直等到脚步尽散,才走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