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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如何信你?”元哲抬眸,盯着不远处的赵煜,“攀诬宫中娘娘,可是死罪。”
“殿下,奴婢说的都是实话!”雪蚕哭得嗓子嘶哑,再没了先前的娇糯,“是赵良人,今儿给了奴婢这药,让奴婢来伺候您的!奴婢不敢撒谎!求殿下恕罪!”
声音虽然难听,话却说得非常清楚。
赵煜眼露惊恐,两只手紧紧抵在地面,方撑住吓瘫的身子。
元哲冷眼瞧着,便知道雪蚕的话,起到了效果。
可眼下,不是处置赵子舒的时候。
直起身来,后背隐隐作痛,他眉头微皱,咬牙忍过疼痛,轻启薄唇,骤生出无尽威严:“赵煜。”
“臣......臣在。”赵煜喉头一紧,只觉头上悬着利剑,分分钟下落要了自己的命!
“先前抓获的贼人,关在哪?”
“回殿下,还在地牢。”
“嗯。”元哲将药丸攥在手中,径直站起身来,“带她过去。”
赵煜暂压下心中忐忑,上前将雪蚕薅了起来。
“殿下,郎中来了!”房门推开,赵德勋焦急地拉着郎中,见父亲面色如土,额上沁出汗珠,便知事态不妙。
双腿一软,想要跪在门前求情,却听到元哲冷冷一声:“让郎中屋里候着。”
声音虽冷,却不似刚刚那般凌厉。赵煜悄抬眼,见他脸色依旧阴沉,眼底却没了那股子肃杀气。
多年混迹官场,虽不如文人那般心思活络,却也会察言观色。
仅凭着人证物证,即便今日赵府满门抄斩,也实属咎由自取。可元哲并未发作,反而问起贼人的事情,想来是要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一阵凉风吹来,掀起了身上的缎白寝衣。
赵煜趁机踹了赵德勋一脚,厉声道:“还不快去给殿下拿件衣服来!”
赵德勋撇下郎中,径直跑进里间,寻了件厚实的狐裘凑过来,见元哲后背浸红了一片,惊呼一声:“殿下!您这伤......”
“无妨。”元哲深吸口气,从赵德勋手中接过狐裘,语气稍稍放软:“且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