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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好锦被,抬手刮了刮顾七娇小鼻梁,眼底透着好奇,言语中却含了宠溺:“你到底是谁呢?”
纵经历过无数算计,终究是甘心栽进这里。
荼州一别,不过三天,便思之如狂。
实在受不住,干脆将一应事务甩给薛沛林,又交托周护教孙平读书。只身一人骑上烈马,披星戴月直接出了荼州城,若不是中途去了别处,怕早早就追上了她。
没有顾七的每一天,都漫长且难熬。
这才知道,她在自己心里,已经扎了根。
“可惜啊...你总躲着我。”他喃喃低语,指腹在眉眼处轻轻摩挲,情意浓浓的双眼,掺入些许忧愁。他不禁叹了一声:“相思入骨,原来是这般感受。”
静静看着,直枕到胳膊发麻,仍不肯闭眼。
终是按捺不住,从摩挲眉眼,到抚慰脸颊,隔着一方锦被,沿着窄肩溜到腰身,连连暗叹,太瘦了些。忽得窜出一股邪气,引得口干舌燥。
他快速撤手,仰躺下来,耳边传来呼吸声,勾得自己浑身难受。抬脚将锦被踹了下去,又扯开衣衫,待身下渗出密密细汗,燥热方消。
顾七则一夜好眠,直到翌日起身,发现元哲不在。
外间传来桌椅挪动的声响,尔后听到秋桑的声音:“小点声,裴大人还在睡觉。”
随后听到雪蚕嘟囔:“困死我了,昨天将近子时才睡着,没想到哲王殿下寅时起来练剑。害得咱俩匆匆起来,去给他烧热水。”
寅时练剑?
顾七惊讶的张了张嘴,穿好外衫掀帘而出。
“大人。”秋桑停了手上活计,脸颊微微泛红:“抱歉,吵到您休息了。”
“没有。”顾七伸了伸懒腰,朝院外望去。
见元哲倚在石桌前,单手扶额。
难道在想事情?
顾七面露狐疑,径直凑了上去。
弯下腰,听到细细鼾声,不禁笑了起来:原来是睡着了。
墨色蟒袍着身,胸前的一只盘龙,睁大着眼,尽显威严。金色的光铺洒在元哲身上,阳光照耀下,俊俏的一张脸,半面和煦,半面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