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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自己与三法司大佬商议出来推卸责任的做法居然正好契合了当下的局势,再没有比这个更为合适的方式了。
同时心底感叹,戴胄能够一直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稳如磐石,既能距离中枢一段距离不会被汹涌的漩涡席卷入内,又不会远离中枢受人轻视,其政治能力实在是深不可测。
世人皆轻视了这位三朝元老啊……
李元嘉神情温煦、笑容柔和,摆摆手笑道:“韦兄怕是误会了,本王冒昧登门并非是为了宣布令郎之罪状,事实上直至现在也并未有证据指认令郎就是导致李景淑暴卒之罪魁祸首。”
韦琬先是一愣,旋即大喜,一把抓住李元嘉的手,激动之情难以抑制:“如此说来,犬子可安然无恙?”
李元嘉笑着摇头:“韦兄又误会了,令郎虽非罪魁祸首却难脱干系,责任还是要担负的,毕竟如果找不到真凶,那么令郎依旧是首要之责任。”
“那在下可就不懂了,既然明知犬子非是导致李景淑暴卒之元凶,自然只需担负应该负起之责任,又怎能将责任与元凶等同呢?”
韦琬腰杆挺了起来,语气也硬了,既然韦叔夏非是元凶却还要担负元凶之责,真以为京兆韦氏是泥捏纸糊的不成?
宗室也不能冤枉人啊!
李元嘉早已预判到韦琬之反应,依旧笑容不减,淡然道:“京兆韦氏诗书传家、文华盖世,可平日难道都不看看《大唐律》么?律法之中早有规定,似令郎这种情况如果不能找出真凶,那么他虽然不是真凶却要承担与真凶等同的责任。”
韦琬当然看律法,作为国家的统治阶级、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不刻苦钻研律法以便于寻找其中对自己的有利之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