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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亲眼目睹这一幕的顾陌，表情也是相当精彩了。
小说里的总裁看你不爽就找人封杀你，动不动就让你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混不下去，然而现实里，顾陌看到总裁半夜三更守在公司办公室，电脑屏幕幽光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连夜绿绿的。
顾陌以为他在办公，走近一看，他正在向某公众号爆料敌对公司老总的桃色新闻和家庭伦理狗血新闻。
顾陌，“……”
小说里各大公司为了为了争夺技术人员使出各种计策，上演各种卧底与反卧底的侦查战，堪比大型刑侦电视剧。
然而现实中，董事长晚上翻进对手工厂被保安逮住差点游行示众，为了狗住面子，最后还是偷偷摸摸给顾陌打电话，让顾陌偷偷摸摸去把他赎回来的。
小说里大家一言不合就开始攻击网络，各种黑客花式炫技，现实中，董事长让顾陌去给对方公司保洁阿姨两百块，让她每两小时关一下电源。
除此之外，顾陌还看到董事长给亲自给对手公司所有员工群发短信，说你家公司不行了快破产了，造谣造的风生水起……
顾陌表示有被这接地气的商战浙金到。
果然最高端的商战往往采取最朴实无华的手段啊。
反正顾陌是学到了，仿佛get到了什么新技能，赶紧拿小本本记上，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