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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拱手笑道:
“回首辅的话,隆公公的确不会掺和您和同僚的事情。只不过奴婢又不是秉笔,咱也没那披红的权限,见不到您给隆公公他们的奏章。卫候不是大学士,又不是军机行走,他无故前来颇有蹊跷,奴婢今日撞见了,正好听听卫候有什么事,回去也好禀报隆公公。”
兰子义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这太监的意思,隆公公这是派人来给自己做后援呢,拿他今天就不是一人奋战。正好这时外面的太监也给搬进凳子来,兰子义与这太监一道坐下,两边互相颔首,兰子义对太监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二哥无故被京口官府扣押而已。”
“官府怎会无凭无据抓人?你二哥被抓肯定是因为作奸犯科。”
兰子义闻言望去,见说话的乃是武选司陈之涣,今日杜畿不在,替章鸣岳打头阵的便换做他了。兰子义望着陈之涣冷笑道:
“陈大人,你们不给我理由就抓我二哥已经够过分了,现在又拿结果当原因,用我二哥已经被抓来证明你们抓人有理,照你这思路,天底下人人都该被抓,反正他被抓了就说明他该抓,谁能逃得掉官府的镣铐?”
章鸣岳笑道:
“怎会因为莫须有的借口就拿下桃二郎呢?京口那边来报,说前天晚上见有北方来人运送木箱若干,打开来看居然全是白银,领队的就是卫候的二哥,他手下的全是你北镇将士。京口那边见此事蹊跷,便把这一队人马全部拿下了。既然今天卫候来我这里要人,那我正好问问卫候,那些银子和你北镇的人是怎么回事?”
兰子义道:
“没有什么北镇的人,只有朝廷的人,皇上的人。至于那些银子,那是曹老板在北方发行纸钞兑换来的白银,要运来京城供给朝廷,我二哥只是过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