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些平素高高在上的官员们放声悲号,头如捣蒜。但张金称不会饶恕他们。这些人渣、祸害死有余辜。如果不将他们斩草除根的话,早晚自己会死在他们手里。弟兄们撸胳膊挽袖子蜂拥而上,拎小鸡儿一样将众官员拎走。大殿中立刻清静了,只剩下他张金称一个人,身穿锦袍,头带纱冠……
只是身上这套官袍不太合体,肩膀过于肥大,下摆又实在太短。这不还是从林县令身上扒下来那套官袍么?怎么我还穿着它?张金称一楞,旋即愤怒地力拍桌案……
“咚!”面前的柳木桌案如纸糊的一般散了架,同时发出一声闷响。紧跟着,闷雷般的鼓声传进他的耳朵。“奶奶的,居然擂鼓鸣冤,真把老子当县太爷了!”他气得大骂。伸手去扯令箭,入手处,却是一片温暖滑腻。
“来人!”张金称立刻翻身坐起,眼睛尚未完全张开,手已经捞住了横放在床榻旁的朴刀。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也立刻被吓醒,翻身滚下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买断作品,请订阅正版)
“你是谁?”不管外边轰天的鼓声,张金称用刀尖指着跪在床边的女人追问。他在巨鹿泽中有十几个抢来的姬妾,但出征时都未带在身边。眼前这个女人身材窈窕,肤色白腻,贴身肚兜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盈盈绕绕,勾得人心里发乱。
“妾身,妾身是柳儿啊,大王,大王三天前刚收的妾身!”跪在地上的女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嘴巴却非常麻利。一句话,便令张金称从梦中彻底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己现在正睡在馆陶县衙,刚刚砍了县令林德恩的头,顺手又睡了他的女人。
“谁在击鼓?!”紧皱眉头,张金称继续追问。旋即明白自己这个问题问错了人,县令的遗孀只是一个床上的尤物。对自己麾下的弟兄却一个都不认识。想到这,他不由得又一阵心烦,披着衣服坐起来,用刀背狠狠敲打窗棱,“去,看看谁在捣乱。给我打折了他敲鼓的手。奶奶的,大半夜的,有什么冤枉不能等到明天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