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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说辞,在场没人有异议。
显然,钟蕾刚刚关于战舰拆除的详细规划,征服了在场所有科研人员。
还是那句老话。
科研场所不看重年龄,看重学识!
“以及,跟着钟蕾一起来的那几个小同志,先前参加过8105-01的设计,与舟山海域护航行动,同时也参与了军舰鱼礁的计划。”
散会之前,那位中年女专家又笑着交代最后一件事:“这个年轻且优秀的团队,目前正在成长阶段,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战舰,想来会有很多不足、不懂的地方,还请诸位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多教教他们。”
能被国家筛选来拆除军舰的科研专家,绝对是相关领域的实力派顶尖人员。
在场这群人,有的专攻主动力,有的专攻机舱机械,有的专攻动力管路。
总之,个个都是大佬。
和这样一群大佬相处一个月时间,还有脚下的‘常胜号’作现场拆除教材。
何愁学不到知识?
后来,在陈朝阳院士的回忆录当中,关于1956年这个冬天,是这样记录的。
他写道:
“那是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军舰,初次看到常胜号的心潮澎湃,以及那群老兵来送别常胜号的画面,哪怕过去了三十多年,我仍旧能清晰地记得。”
“我们那个时候还年轻,除了钟蕾之外,其余四人其实都还是菜鸟,什么都不懂。但就是在这艘军舰上待的这一个月,有幸和当时华国最尖端的一群科研专家们学习,让我们对军舰有了清晰地认知。”
“这一个月,我们拼命的汲取着这些新知识,为后来的科研工作打下坚实的学识基础。”
“再后来,才有了科研学家陈朝阳,才有了我们华国的第一艘核潜艇。”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我们能咬牙坚持这么久?”
“那大概是因为,我们有幸有钟蕾这样一个浑身都在发光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友。”
“有她在,一切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