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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战团中相对属于文职位置的老兵对于他能力的边界显然有些估计不足
就像刚刚的不经意地收听到的“评价”,都只是他作为一名战士所常备的战场信息收集的本能而已。
又或者反过来去想,这种不经意的评价,是否也是刻意地让他“不经意”地听到呢?这本身也许就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太复杂了。这种弯弯绕绕对于他们这些除了一线作战以外,就只会常年驻守冠军大厅的圣骑士而言,太复杂了。
盖文斯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他注定不会擅长并乐在其中的事情,而是先将注意力放在基因原体的安危上。
毕竟这才是他的本职工作中的核心所在。
而战团的大导师议会之所以在最初将他们这些冠军剑士作为荣誉卫队的基本成员,想来一方面也是出于原体的绝对安全考虑;
而另一方面,也跟战团以往从未有过类似的人才储备有着非常大的关系。
他们毕竟和那些阿斯塔特与禁军有所区别。
灰骑士们太年轻了,以至于无论是军团时代的阿斯塔特们还是万夫团时代的禁军,相较刚刚出生且人手捉襟见肘的灰骑士而言都有着更加深厚的底蕴。
而这样的底蕴也许并未体现在战团中关于作战能力这种外在的表现,而更多体现在战团内部的人才培养的制度运行与维系之中。
盖文斯虽然有些抗拒,但责任心还是让他陷入这样的思考中。
而随着他一边思考一边行进的脚步,不知不觉中医疗室到了。
走过转角的盖文斯抬起头看见了视野尽头的医疗室的舱门,以及五个一字排开的终结者们……
“被赶出来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盖文斯,不愿让自己的思虑使大家担忧。他开始习惯性的嘴臭。
“是的,药剂师兄弟说了,要么他出来,要么我们出来。”塔里克的嘴依然是那么的效率,总是比脑子要先行一步。他快速地回答着盖文斯的疑问。
“好吧,那我也在这里等。”盖文斯也没再尝试进入医疗舱室内部,以免在诸位兄弟的面前再丢一次人。
他安心地在挨着墙的队列尽头站好,将终结者动力甲调整至锁定模式后开始闭目冥想。
反正看他们的样子就能知道加尔文的状态想必还算稳定,否则这群灰骑士里的大只佬们可不是药剂师兄弟可以随便说服的存在。
而与他们的估计相差不多,加尔文的状态确实还算稳定,但仅限于他的肉体……
精神世界的加尔文的时间几乎就停止在他吞下那枚来自永世之癌的果实那一刻。
之后的他就在那颗象征着永世之癌对于整个下巢将近20亿人口的吞噬的成果面前,被冲击的再没有顾及现实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