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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天还蒙蒙亮,霍耀文就起床把竹席给收拾起来,然后拿着脸盆毛巾等物去外面洗漱,等整理好仪容回来后,霍母还有阿嫲都已经起来了。
霍耀文诧异道“阿嫲,阿母,你们怎么起的这么早?不是说了吗?我让明仔陪我一块过去就行了。”
霍母笑着道“我知道哦,昨天你老豆买了点蒸饺回来,我热热,你下楼喊明仔上来,一块吃了早饭再走。”
一旁在帮霍耀文收拾行李的阿嫲道“是啊阿文,吃了早饭再走,不着急。”
本想着出去后在路上,或者冰室随便弄点吃的,见阿母和阿嫲这么说,霍耀文点头答应下来,随即道“那我下楼去喊明仔上来吃早饭。”
“去吧。”
两个小时后,上午九点多钟。
香港码头。
霍耀文拎着一个厚重的棕色皮质行李箱,站在轮渡的护栏边,望着波澜不惊的大海,和不远处触手可及的香港岛,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无限的豪情。
1968年的香港,自从经历了去年左派工会暴动和五月份的反英抗暴后,看似平静的日常生活下,却是隐含着无尽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