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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了一人，肯定不会为了区区记名弟子来惩罚正式弟子。
本来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之间，都是有着明显差别的。
天赋、潜力等等。
可是，帝皇绝非如此。
他的确看重天赋，看重潜力，但是心性如何，同样是帝皇考虑的范畴之内。
在帝皇看来，心性不好的家伙，前途命运如何，不言而喻。
他看过太多太多的天才崛起，同样看过太多太多的天才陨落。
所以，所谓的天之骄子，在帝皇眼中，都是不值一提。
他甚至可以说，他年轻的时候，强敌太多太多。
什么万灵主宰啊，什么帝皇啊，只是比较出色的存在而已，远远说不上傲视同辈。
可是，最终成就主宰的，是他帝皇，还有稳扎稳打的万灵主宰。
因此，在帝皇面前说什么天赋出众，天赋异禀，这是一个笑话。
“那么他现在是潜入第五神王的阵营里面了？”
帝皇话锋一转，道。
第五神王、第五家族，他是知道的。
一个很久之前，非常辉煌的家族。
可是，世间的辉煌，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尽头的。
第五家族到了这个时代，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而已，不在帝皇的考虑之列。
帝皇是何许人也？
主宰！
能够左右上界一切的人物，岂会在意什么第五家族、第五神王。
只是他对凌九霄孤身潜入这一件事，有些兴趣罢了。
“是我提议的……”
蝶舞神王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哦？没想到你倒是有些想法，一石二鸟……”
帝皇看了一眼蝶舞神王。
“我是向师弟他交过底的，只是他思量之后，决定选择第五神王，而且我已经做出补偿。”
蝶舞神王苦笑说道。
她不希望被帝皇误会自己的心思，因为她真的没有想过设计凌九霄什么的。
设计凌九霄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既然如此，她还设计凌九霄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