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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明说，凌九霄还是清楚感受到了他一闪而过的惊讶。
显然，万象神丹没想到凌九霄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依我之见，当初万象神王祭炼你的时候，大概留下了一道本命意志……你在这里的意义，乃是他的后手。”
凌九霄略一思索，随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他可不是无的放矢。
哪怕是正儿八经地破空而去，到了上界，仅是普通神灵，谁能断定一定不会陨落了。
对，神灵寿元很长，长到了一方位面诞生走向毁灭，都还有富余。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能寿终正寝的神灵，定然是不多的了。
凭着当初万象神王显现出来的雄韬伟略，岂会想不到这一点。
于是，万象神王在破空而去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一张底牌，一个后手……万象神丹
这枚丹药由他的魂血祭炼而成，只要加上一道本命意志，等到万象神丹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觉醒本命意志，那么这一枚万象神丹，岂不是第二个万象神王了吗？
虽然没有肉身本体，但是对于一个在上界成就神王之位的人物来说，仅是小小事情而已。
莫说神王了，就是下界的半神、伪神，想要一个本体肉身又有什么难度。
所以，对方图谋甚大啊。
当然，若非凌九霄已经见过神灵人物了，绝不可能一眼看出万象神丹现在显露出来的威势，正是上界对下界的不以为意。
他能说当时自称牛牛大人的姬飞鱼正是这么一种眼神么？
虽然将堂堂神王和一个小奶娃放在一起比较，有点失礼，但是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实话实说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