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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已经出征一月有余，他还在黄粱梦石的幻境之内……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
药珊珊挑了挑眉，有点在意凌九霄的死活。
她进入皇宫重地，凌九霄还是坐在黄粱梦石的面前。
他的容貌不断变幻……婴儿、幼童、少年、青年等等，仿佛在将他经历的一世世呈现在眼前。
“他共计变化了百回之久，岂不是说，他已经陷入百次幻境？”
药珊珊有点忧心。
百次啊，到时候是梦里还是梦外，估计你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了吧。
在过去，不是没有试过有人迷失在梦幻之中的。
黄粱梦石幻境。
旁侧一女子抬眼，轻柔细语，赫然是宝弥天的样子。
只是她已不年轻，和旁边的凌九霄一般，满头华发，青春不再。
“老爷？”
宝弥天疑惑地问道。
她觉得今天的老爷好奇怪，已经盯着天上太阳整整一日了，难道他不觉得晒的么？
“宝宝。”
凌九霄笑道。
闻声，宝弥天泛着皱纹的脸庞多了一丝红润：“老爷莫要这样喊我……被儿孙知道了，我还如何掌家，保持平日的威严？”
可不是么？
年轻的时候喊喊就罢了，现在年老色衰还喊宝宝，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我本凡尘，却也不甘微末，想着超脱于九天之上。”
凌九霄语气感慨：“轮回百世……时间终究是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