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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写。”
“不会写,随便叫人帮忙写了,你按手印就行了。”
“明天恐怕不行,”罗义江说,“这任务是丁书记布置的,要尽快完成。我看,就今天下午。”
“嗯,就今天下午。”刘诗归说,“你去砍树,回头再补上申请。”
“这老师傅怎么砍树木,我看,你就安排几个男社员帮忙砍了。”罗义江说,。
刘诗归连声许诺,罗义江继续说:“这木瓢要的是湿树,木桶要的是干树。湿树木好说,这干树木就难了。”
“干树木我再去想办法,应该问题也不大的。”刘诗归很有把握。
“那好,你就想办法解决这干树木的问题。”罗义江说,“现在也要把价钱说下。”
“老师傅,木桶和木瓢的价钱怎么样?”罗义江问。
“木瓢每个七角,木桶每个一块三。”
“这么贵?”刘诗归说,“七叔,没有这么贵吧?一个木瓢七角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是买这价钱的。”刘堂七说,“与别人一样的。”
“这可是乡丁书记布置的任务,罗支书亲自来,你就不能便宜点?”
刘堂七不做声,准备做木工。
“算了,刘诗归,七角就七角。”罗义江说,“按照平时的价钱卖。”
胡天健也觉得贵了,一斤猪肉也才两角八,他这只木瓢就七角,打劫也没有这么厉害。
刘诗归见罗义江说这话,也不再说,三人离开。
出了门,刘诗归说:“这些人,年纪大了,上工就说不行,在家里做事情就行,迟早也是资产阶级。价钱这么高,也不给和政府一点面子,不给丁书记和罗支书您面子。”
罗义江问:“木瓢怎么买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