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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很是平静,也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她说:“这耳钉也该摘下来了。”
其实早就应该摘下来了,只是这么多年她戴着也习惯了,甚至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耳朵上还有这个东西。
“这耳钉是当年江晨阳死之前留给我的,说这个对他很重要,从小到大一直戴着,和他弟弟一人一个,说是送给我。”
“我就一直戴到现在。这东西这么小,我也怕随手放在哪就找不到了。”
左凌说的是实话。
“但是他又没死,这东西确实该摘下来了,以后有机会还给他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本就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