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1】，准备突审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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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扯了扯嘴角。
“我不只有这份邮件，我手上还有两个证人，他们是人证。”
周青山与龙傲天对视着，眼白里泛起了条条红血丝。
“谁，是谁，告诉我是谁？”
说着，他豁然扭头看向沙发上的程如意。
“你说的是不是程如意，他是一个精神病，精神病是不能做为证人的。”
龙傲天点头，理所当然地。
“嗯，这个我自然知道，倒是不用你再告诉我一遍了，你放心，我手上的证人，精神方面可是非常正常的，绝对可以做为人证出庭。”
周青山还想要再说什么，不过于小波接收到龙傲天递过来的眼神，便立刻一点头，直接拉着周青山，将人带出了这间院长办公室。
蓝可盈，龙傲天，江月白三个人这才扣好帽子，然后这才低着头，跟在龙傲天的身后，专拣监控死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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