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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爱至卑微。连让步都如此小心翼翼。
可是新郎官的管休却未领情。他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你是管休的夫人。管休求娶的妻子。将来管休孩子的母亲。唯一的。
她欣喜若狂,却又不敢相信。可他做到了。
他待她很好很好。体贴周到,羡煞旁人。自她进门的第一天起,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带那个荷包。她以为他丢了,回忆起他当年丢东西的着急模样,笨拙又努力地给他仿制了一个。忐忑不已地看他神『色』怔忡了片刻后,若无其事地把它含笑挂上,才心神安定。等后来,很久很久之后,她去给收拾他出征时的衣物,才发现那所谓的丢失的荷包一直都在,只是被他锁在了箱底而已。
管婴抬起头,望着眼泪盈盈的祖母,伸出小手把流到眼角的泪给祖母抹去。他不知道自己祖母因何伤心,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祖母你怎么哭了?祖母不哭,婴儿会乖乖的。祖母,你若是想他了,婴儿陪你等他。”
公孙琴把孙子一把勒进怀里,抱的死紧死紧。她细细地描摹着孙子的眉眼,神情飘忽。
“以前你父亲也这么跟我说。每次他出征,我都抱着衣服等他回来。他去行军征战的地方总是苦寒。所以每次他走,我都担心他会受累吃苦,可是每次他回来,又都会瘦上一圈。”
“我那时就想……要是哪天天下太平了,不打仗了,该有多好。那样他就不用一有战事就离开我们娘俩了。”
“于是祖母就盼啊盼,总算盼到今天了。吴侯降了,益州平了。这天也马上就要变了,再不用有刀兵扰扰,再不用有戎马近郊。真好……这样真好……这样,他就能很快回来了。嗯……我记得他最近一次出征时,还答应了你父亲,要回来检查他的课业。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你看着吧,他肯定会回来,肯定会的……”
管婴凑在自家祖母的颈窝里,跟着公孙琴的语气重重的点头:“是。祖母等的人肯定会回来。一定会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