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陈妮的变化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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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认识我咯。”陈妮信步走在旁边，脸上的气色总算好看多了。

“是啊，至少也见过几面。”夜离如实说道。

“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觉得？”陈妮突然问，仿佛两人关系很熟了似的。

夜离表情讶异，他觉得话题要谈‘死’了，明明是他过来了解相关信息的，怎么变成对方盘问他了？

“这个不好说，陈小姐。人很复杂的，有着方方面面、就像多面体一样。”夜离不好评论。

“是吗，那我应该怎样理解现在的你呢，是跟我做朋友、还是做敌人、抑或都不做的三方间谍？”陈妮在马路上倒退着步子，一路数着倒退的树苗，认真地打量着身前不同寻常的年轻人。

“你说哪里话，不是你约我出来的吗？”夜离摸不准对方有没有识破他的目的，有些拘谨。

这个人还不至于那么聪明吧？

聪明的话，也不会被少爷和谢昆山搞定了。

“撒谎了吧，我刚打你电话，你没接。说明，你不是他。”陈妮很轻松地揭露了出来，一点都不在意。

夜离低头看了看手机，确实没响，“我朋友没空，才叫我出来。”